她释然地写下,岁月安好,也愿你安好

爱情进入倒计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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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释然地写下,岁月安好,也愿你安好

她释然地写下,岁月安好,也愿你安好

最近几天,她开始整理自己的文稿,一些半残的稿件她毫不犹豫地扔进回收站里。一些看上去很完整的电子稿,但内容似乎不尽人意,她犹豫了一阵子,最后还是很干脆地点了删除键,她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,边整理稿子边焦躁起来,索性不挨个的去打文档,看标题就开始删除,可是她却在一个《狼人日记》的文档上,停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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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侧对窗户,脸上一半是光,一半是阴暗,但能看清她嘴角的笑意,只是那笑意有点高冷,有光从眼睛射出,有点犀利。有一朵云恰好遮住太阳。风,此时也挂在苹果树的干枝上停止行走,这一刻,是突来的安静。她亦不再删除稿子,进入深思状态。

沉思的一刻,她突然觉得此时的自己不再是那个野性难驯的女汉子,终于觉得自己是一个女人,成熟的女人,小巧的一个能看清是非,却最终选择沉默的女人。虽然这份成熟与沉默有点没心没肺,但很合时宜。正如一枚直面风雨的叶子,不再与阳光对持,妥协自己,乖巧地接受属于自己位置上的优与劣。至于对与错,交给灵魂牧师做最后的洗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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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一个爱玩文字的女人,心与浪漫挽手,灵魂在独我处自由自在。很多时候却忽略了正常的日出日落,如一支妖孽,大美大艳,最终无法归于人间烟火。

她自从离开小镇后,总是这样飘忽地活着,被一些散乱又跳跃的文字符号弄得心神不宁。她很清楚地记得,那次从阿尔山采风回来,她就丢了那个热爱孤独日子和“静荷别苑”庄主的身份,日子在一个又一个酒席中变得越来越虚空浮躁。

她的文字和语言在此之前,是归于大自然的一条清澈明媚的小溪。偶尔喷发潺潺激情,那是灵魂释放出的岩浆,不会灼伤任何人,是给予生活的热量和温度,至热至诚。而今,她的文字,如一条毒蛇,时时吐信子,伤着别人也伤着自己,语言锋芒直向,有风、有雨、有雷有阴霾、还有毒,唯一少了丽日光辉。其实,她也不懂,从茧蜕变,应该是一只美丽的蝴蝶,而今因何成为蛇,这也是她致命的心结。万物蜕变都有着他自己的规律和环境,或许,她就是因环境有毒而基因变异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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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开《狼人日记》文档,里面有这样一段文字:“三年很短,却足以让一只牧羊犬学会效忠于主人去放牧牛羊,也足以让一条狗忘记自己的聪明伶俐,学会服从。然而,对于狼性十足的人来说,是无法驯服的,虽混于犬牙,但厌恶狗性属于奴的卑微,而更加傲气凌人。我庆幸自己还是一头狼,一头兽性未泯的母狼,高高莅临崖头,心向明月,一缕森森绿光,在是夜醒来,洞悉诡异与鬼行。”看着文字,她长长叹气。

作为一个漂泊的人,在不同的环境,也受过不同角度的伤,唯独无法改变自己。哪怕趋炎附势一下,或许日子就会从不同角落,渗入不同光芒,既能温暖寒屋也能温暖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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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清晰地记得,几年前,因为编辑某刊,某人信誓旦旦地承诺,编辑费每期三千。而她却一分钱都没拿到,丢掉的不仅仅是半年的黄金时间,而且还有这半年跑路的费用,仅此一点,她没法跟家人交代。索要编辑费时某人总是态度含混,这让她很愤怒,她不允许已经说定的事,就像婊子发誓爱一个人一样,随便说出来玩玩就行了。

俗语说,吃亏是福,而这种窝囊的亏她不吃,因为某人已经对外宣称,她每期拿走了编辑费三千元。这对于一个呕心沥血的全责编辑来说,无疑是被激怒的理由,何况她并不是窝囊人,该拿的钱她一定要拿。

岁月如梭,眨眼之间十几年过去,某人脑出血后,生活不能自理。匆匆时光也在一发愣的时间里,好多事已经翻篇。她看完日记,笑了,释然地写下,岁月安好,也愿你安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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